不愧是上辈子让姜正觉栽了大跟头的人，这智商就是不一般。
“嗯？小姐你说什么？”
苏兮月的声音很小，周边的人声又嘈杂，所以雨儿并没能听清苏兮月说了什么，只看到了苏兮月突然就笑出来了，有些好奇的看过来。
“没什么，只是觉得今日这出戏蛮有意思的。”
苏兮月挑了挑嘴角，没有和雨儿明说，不过心情看着是肉眼可见的好。
雨儿不明所以的看了她一眼，也没有追问。
她知道苏兮月心里一向有自己的主意，她只要负责听命令就好了，没必要追根究底，反正苏兮月又不会害她。
就在她们走神的这段时间，那边医师已经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这些纹身所用到的颜料确实是皇家专属的，是每年特供于皇家的贡品颜料，其他地方是见不到的。”
医师在尸体上一顿操作，看着还是蛮吓人的。
“不知道三皇子现在可还有什么话说？医师以及在场的几位大人都已经证实了，这些人都是皇家的暗卫。”
萧樾垂眸看向已经面如白纸的姜正觉。
“可是他们和本皇子又有什么关系呢？本皇子一直在三司大牢里，哪有机会给他们下命令？”
姜正觉眼看着抵赖这条路走不通了，又换了条路。
“人是不是你派的我们不知道，但是到底是谁派的，相信你心里有数，说出来就不太好了吧？”
萧樾的语气没什么波动，但是话语里含着的深意，大家都听出来了。
“你……”姜正觉又一次被堵的哑口无言，他心里也知道这件事到底是谁的手笔，除了他那位睚眦必报的父皇还能有谁？
可是他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指摘他的父皇，张嘴动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了闭嘴。
堂上的这群人都是人精，萧樾的话虽然说的语焉不详的，但是大家都知道他指的是谁，大家也都知道他们这位皇上的性格，做出这种事大家一点也不惊讶。
不过现在就需要找个合理的解释。
有了这几个暗卫在前，后边儿的审讯出奇的顺利。
不过就在最后要定罪的时候，苏挽烟突然出现在了三司，手上拿着一块令牌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