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国公府祠堂。
安墨染跪在地上。
国公爷正站在一旁。
居高临下地藐视自己的儿子。
“你夺弟妻,此事尚未跟你追究,如今你又来找我说要向洛家提亲,你这是不把为父放在眼里呀!”
安墨染执拗道:“灵溪来没有喜欢过安予弘,她也不是他指定的妻子。我和她两情相悦,如今她父亲沉冤得雪,母亲又被封为诰命夫人,而他又是圣上亲封的诰命夫人,配国公府绰绰有余。”
老父亲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什么诰命夫人,什么县主,还不都是因为你在背后从中协助,要不是你,他们还只是最卑贱的商户。”
“上京高门贵女何其多,又不缺她区区一个商户,如今她虽是县主,可商户女这个血脉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
“国公府是百年世家,上京百年世家何亦是不少,比她优秀的女子比比皆是,你又何苦独宠她。”
安墨染不为所动。
目光如炬。
“孩儿只认她一人,随父亲如何责罚。孩儿的心意依然不改。”
“若是父亲不同意,孩儿即卸下少师大人这顶帽子,和灵溪前往江南过隐居的生活,从此可易姓也可易父。”
国公爷听他如此作贱自己,气不打一处来。
暴怒,愤懑。
在安墨染的肩膀挥打了几下。
声音响彻祠堂。
在外头战战兢兢的玄武心疼极了。
公子为表小姐付出了那么多,可惜表小姐是压根看不到啊。
“来人啊,家法伺候。”
“我亲自来!”
鲁管家拿着棍子,犹豫半天才上前。
“老爷,再给公子一个机会吧,或许他思考了几日便能回心转意呢。”
安墨染冷冷地笑了起来。
“再给一辈子我去思考,我也坚定不移的选择洛灵溪。”
“父亲,动手吧!”
国公爷气的横眉倒竖。
“好,逆子!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
国公爷愤恨地接过鲁管家手里的黄花梨木棍。
用力地打在安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