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恋对着沈确比了个大大的心，还是没动。
对着镜头飞吻，还是没动。
叉着腿四处在屏幕里移动，还是没动。
被这些操作惊动的其他国外合作方：“……？”
终于，沈确动了，从怔愣中回神。
嘴唇紧抿，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他用英文说了一句话，又用法文重复了一遍。
随后在所有人秒变震惊的表情中，按掉屏幕。
姜恋盯着黑下来的屏幕：“就这么结束了？他刚才最后说了什么？”
怎么还英文又法文的，欺负文盲啊？
陆总还处于震惊的表情中，久久没有回神。
半晌才哆嗦着嘴唇道：“他说……他说他的爱人来了，他要去找她，会议不开了。”
姜恋一愣。
头一次在床上之外的地方感受到了自己如雷的心跳。
沈确说的“找”，其实中间还隔了四五个小时，因为他人在国外。
陆总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沈先生是一个月之前我招来的投资顾问，他就跟神人似的，只要有他参与的项目，就没有一个不是翻倍赚的！我曾经为了把他留下来，给他提了很多很多丰厚的条件，人家愣是没有理我！只跟我说他没有办法保证待多久，因为他的妻子失踪了还没有出现！我一直以为是骗我找的借口呢！”
“结果后来他找了刑侦专家，居然画出了画像，我就信了一半了，在看见你之前，我还以为沈先生不会笑呢！”
“哎哟你可来对了！快帮我劝劝他留在我公司吧，股份分他一半都没有问题啊！”
“姜小姐喝茶喝茶！”
“咱们楼顶就是直升机坪，一会儿沈先生直接到楼顶，你们就能见面了！”
“介不介意跟我说一下你们的故事呀？我真的很好奇沈先生这样的人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哈哈哈！”
……
在钱导絮絮叨叨的声音里，姜恋坐在窗口睡着了，手里还捏着手机。
再次睁眼，是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
“嗡嗡，嗡嗡——”
她迷迷糊糊打开了。
“抬头。”沈确带着笑意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