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轻歌哼了一声:
“一分钱这么少!”
张乐气得牙痒痒。
如果女支书现在他面前,自己绝对揪着她的脸,问一句你是不是飘了。
装一箱一分钱的价格,我在岱山城里都能找到大把的人。
之所以将这件事给了孟轻歌,一方面是做了顺水人情,另一方面也是想给乡亲们增加点收入。
不能叫村里人戳了自己的脊梁骨,说张家小子发财之后忘了本。
孟轻歌得意的抿嘴一笑。
她能想象得出,那混蛋气到抓狂的模样。
哼,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算了,本姑娘大人有大量,饶了你这一次。
孟轻歌也知道,一分钱一箱的价格,其实很高。
更何况,张乐还承诺管饭。
“你要多少人?”
现在还没到秋收,村里的男人没事做,正闲的五脊六兽。
有这种赚钱的好事儿,还不抢破头。
张乐想了想:
“先来50人吧,不够再招!”
门外停了十七八辆半挂,就算每个人装箱凉茶,最少也要30万箱。
最近这一个多月的存货,这次大概一扫而空了。
50名装卸工,装30万箱的货,光是人工费就要3000块。
折合每个人60块钱。
这么高的工资,比上班还划算。
就算是累点儿,相信也有大把的人肯做。
凉茶厂的正式工,改制之前的工资,也只有每个月30块。
当然,现在凉茶卖的这么火爆,工人们已经没人在乎那30块钱的基本工资。
自家老板说了,奖金按照工资的三倍计算。
这么算下来,凉茶厂赚得最少的那个,月收入也已经过百。
这也是所有人听到加班,两只眼睛都放光的根本原因。
工人们在乎的不是苦和累,他们只在乎有没有钱赚。
一个月赚以前三个月的工资,累死都值。
搞定了装卸工的事,张乐背着手,施施然走到窗前,俯瞰着正对面仓库门口热火朝天的场景。
李爱国带着人,现场摆开桌椅,为来拉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