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如雪站在阳台上活动筋骨,发现楼下的陌生面孔增多,从动作上能看出都是练家子。
捏着下巴琢磨是不是小区来了什么大人物时手机响了,拿起一看高兴的一蹦三尺高。
“师父,师父,你去哪儿了啊?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也不来给我送考,我还想看师父穿旗袍的样子呢。”
最后一句让换个地方晒太阳的饶天义破防。
从藤椅上跳起来大喊,“我穿旗袍?我告诉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毫、无、可、能!!!”
“还有,少叫我师父。”
电话就不该打,气的他脑袋疼。
“好好好,不穿就不穿,不叫就不叫,我都听师父的。”
童如雪痞里痞气加死性不改,饶天义没招了。
赶紧切入正题,早说完、少受气。
“早上发挥的怎么样啊?”
“还行……吧。”
饶天义只觉脑袋疼的更厉害了。
谁承想接下来听到的话差点让他脑袋炸开。
“哎呀,师父放心,我都打点好了。”
饶天义问,“打点?去哪儿打点了?”
“找孔老夫子啊,师父你忘了吗?海滨一中的校园里有个大大的孔夫子雕像,我跟他熟,我的忙他帮定了。”
“他要敢不帮,我就偷走所有贡品,让他挨饿。”
“噗……”饶天义差点把尘封几十年的老血吐出。
“好,好样的,平时叫你学你不学,现在整这种,你就不怕孔老夫子从地下爬出来揍你吗?”
童如雪嘿嘿一笑,“这不还有师父嘛,他来揍我,不得先过师父这关。”
再扯下去饶天义怕自己被气死,厉声道,“少扯别的,我让你戴的玉佩戴了吗?”
童如雪摸摸空空如也的脖子,万分肯定的回答。
“嗯,戴了,我最听师父的话了。”
“好,今天见苏烟了吗?”
“见了,师父你怎么突然问我干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