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宸州从身后拥着她,轻笑一声:“有什么是朕没看过的?”
越婈咬着唇瓣不说话,只是捏着布料的手指渐渐收紧,指骨泛着白。
她纤细的下颌微垂,裸露的肩颈上还有自己昨夜留下的痕迹,她的肌肤很白,一道道斑驳的印记显得格外暧昧。
须臾,君宸州拗不过她,淡漠地起身出了寝殿。
越婈松了口气,赶紧换好了衣裳,瞥了一眼被帷幔隔开的外间,男人伟岸的身形坐在桌前,背对着她。
顿了片刻,越婈才掀开帘子走出去。
宫人们呈着膳食进来,殿内静悄悄的,越婈无言地拿着勺子喝着碗里的汤。
她没什么胃口,每日被关在这里,连饥饿她都快要感觉不到了。
她也不知为何君宸州几乎每日都要特意回来陪她用午膳,看到他,她胃口更不好。
而且两人除了在床笫间,也根本没什么话可以说。
君宸州只用了一些便放下碗,只一心帮越婈夹菜。
越婈戳了戳碗里的东西,有些吃不下了,她抬起眼眸瞄了男人一眼,又不想和他说话,只好闷头慢慢吃着。
相顾无言地用完了膳,宫人端了热水进来洗漱。
越婈刚放下帕子,就被人从身后抱了起来。
“皇上”越婈目光中有一丝紧张,在男人压下来前伸手推着他的胸膛。
“现在是白日”
君宸州挑开她的衣襟,将人压在榻上:“昨夜才一次你就找着借口,剩下的不该给朕补上?”
越婈瞪大了眸子,似乎在震惊,他怎么能说出这样厚颜无耻的话?
“唔不”不等她抗议,男人就吻住了她的唇瓣,甚至还在上边咬着,疼得越婈泪光都冒了出来。
一番荒唐之后,越婈无力地伏在男人的胸膛上,细弱的呼吸洒在男人颈间,让他心底一阵酥痒。
君宸州扯过散落在榻上的衣服将她遮好,抱着她坐到床沿,这才叫了人进来收拾。
杨海领着宫人进来,紧紧低着头根本不敢乱砍,赶紧收拾了一片狼藉的木榻。
他将药碗呈给男人,这才退了出去。
闻到那熟悉的药味,越婈不自觉地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