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疑惑，“什么话？”
萧煜嘴角微微上扬起了一个弧度，“昨天，念儿问我，你可不可以嫁给我？”
“啊？”云念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我……问你，可不可以嫁给你？”
萧煜道，“可以。”
云念啊了一声，人都结巴了。
“不作数……昨天，我是中毒了，说的话不能做数的。”
“可是，如果我当真了呢？”
云念眼神躲闪。“萧……萧煜，我，我很乱，我不知道该怎么给你回应……”
萧煜眼里闪过一抹失落。
云念抿了抿唇。“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萧煜抬手揉了揉她的秀发，“我说过，你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我会一直等你。”
云念捏了捏自己的衣角，脑海里闪过了一些画面。
“阿煜……”
萧煜对这个称呼还是很敏感的，连脸上的笑容都多了几分，“怎么了？”
“我其实，想起了一些事情。关于你，可是，都是一些零的记忆，我拼凑不挣钱，可是，有一点。我可以确定。”
萧煜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静静地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有些事情，他情愿，她一辈子不要记起来。可是，他又自私地希望她可以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