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处理伤势的功夫,秦绥佑问宋骏:“你是怎么伤的?”
秦绥佑除了给其止血,还封闭了他大腿上的感知,所以这会儿宋骏已经不会因为太过疼痛而说不了话。
“有人,故意引我去马过不了的路,还朝我射箭,我跳马躲闪时,便摔到了一根断裂的木桩子上。”
宋骏在说这话之时,一旁便有人准备悄悄往后走去,但还未等其走几步,就被秦绥佑询问是谁时,宋骏给指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众人的视线移过去,被宋骏指着的那人脚步一顿脸一白。
而他身边同门的人也是疑惑的看着他,但眼里没什么惊讶之色。
片刻后,他前面一个看着年长些的应该是夫子的人道:“小友,这种事是要讲证据的,你若是没有证据,可不能信口雌黄。”
闻言,被指认的人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马厉声道:“就是,你有没有证据,如果没有证据,那你就是污蔑!”
闻言,宋骏抿了抿唇。
当时情况紧急,他也来不及观察周围有没有其他人看到。
那人见状,稍微有了些底气,便扬着下巴道:“那就是没有证据了,你就这么信口雌黄,是对我人格的侮辱,看在你受那么重的伤的份上,今天我就暂且不和你追究了。”
越说越来劲,那人还颇觉自己很有理。
致远书院的一众人是越听越气,宋骏的为人他们很了解,绝不是什么会信口雌黄的人,但如果确实是没有证据的话,他们就不能为他讨回公道。
场面安静了一瞬,孔闻几人走过来。
“这位公子受伤的实情我们定会查明白,还请诸位安心,今日再次出了意外,是我等的失职,稍后必会做出补偿。”
一次文会就出那么多意外,是众人都没想到的,看着气氛也是有些压抑,讨论的声音都是不自觉的压低着。
等大夫给宋骏处理完后,书院那边正好抬了一个担架过来,众人也就跟着先回了书院。
“怀远兄,宋骏这次伤得这么重,我们一定得给他讨回公道。”
夏远舟愤愤的说着,顾怀远听完,道:“公道是一定要讨回的,但我们不能急于一时,免得招来更大的祸患。”
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