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还待在原地的王记老板，笑着问：“王老板还有什么事情吗？”
王记老板看了看刘记老板，又看了看程砚。
咬牙跟上刘记老板。
等这二人都走后，季洁担忧的看着小黄鸭餐车，扭头问程砚，“老板，怎么办？他们不能搞破坏吧？”
程砚一笑，“没事，别想那么多，他们有什么招，等用出来了咱再说吧，这几天你摆摊一定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
要是遇到急事，也别顾着餐车和货什么的，万事以保证自身安全为前提。”
说着，程砚开玩笑道：“现在公司没注册下来呢，没办法给你上保险，你这要出事了，我可不少赔钱。”
季洁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行了。”
程砚记挂着还留在龙江广场的沈静姝，看向餐车，看到餐车上已经清空了，问：“今天收获不错呀，都卖光了。”
季洁红着脸说：“其实到了晚上八点之后就没什么顾客了，剩下一点，我自己吃了点，然后将剩下的全部分给环卫工人了。
还有一些碎肉什么的，送不出去，就扔给流浪的小动物了。”
程砚点点头，“没事，你支配就行。”
其实他心里想着的是，这些成本全扣除了之后，才分的是利润，他肯定不亏。
以前不知道，现在程砚自己当老板了，手底下虽然只有一个人，可也有点资本家的小思想了。
让季洁先骑着餐车回去。
程砚开车去了龙江广场。
夜色中。
沈静姝坐在小黄鸭餐车旁边的折叠椅上，她怀孕后一直穿的就是宽松的衣服。
可哪怕如此，宽松的黑色直筒裤以及上身的白色针织收身短袖也穿出了一种都市丽人的韵味。
沈静姝拿着手机，身体向后倾斜，翘起二郎腿，头发迎着晚风吹动。
和小黄鸭餐车格格不入。
看到车子。
沈静姝慢悠悠的起身，朝程砚走过去，会合后，担心的问：“没出什么事儿吧？”
“没。”
程砚拉住沈静姝的手，解释，“和咱们想到的一些情况类似，这种聚集效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