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上次的对话来看,他好像不愿意提起他妈妈,也很讨厌她。
对此陆斯年的回答是,“哦,你要想叫也能叫。”
宁岁晚呆在原地,如遭雷劈。
她觉得自从她和陆斯年有牵绊以来,她每天都在刷新对他的认识。
而且事情似乎慢慢地,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宁岁晚是前一天才知道第二天是陆斯年生日的,什么也没来得及做准备,看着他满屋子的礼物,也不知道该送什么。
给男生送礼物这种世纪大难题,一下子把她拉回了在国内的记忆,她原本打算晚上打个电话问问时眠。
陆斯年倒是主动找上门来了,“喂,你是不是忘了准备生日礼物?”
哪有人主动问的。
陆斯年不光主动问了,他还贴心地帮宁岁晚出主意,“你是不是不知道送什么,这样吧,我帮你想一个。”
宁岁晚直觉有什么阴谋,但她还是问,“什么?”
“欠着我一件事。”
“换一个吧,我又不欠你的。”
“行,那就答应我一个愿望。”
“不行,你先说具体是什么愿望。”
总不能什么都答应吧。
陆斯年不容置喙,已经把人给推了出去,“行了,就当你答应了。”
这个愿望过了好几天陆斯年也没提出来,宁岁晚就把它抛到脑后了。
…
陆斯年的十八岁生日过的不算太开心,往年的生日他都是跟着蒋明伟一群人在外面疯玩,ktv台球厅网吧酒吧,转场到通宵。
反正陆明远也管不了他。
但是这个生日意义非凡,过完这天他就成年了,法律上的成年人,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
他所谓的爸妈一个接一个地打电话来,一个说要把财产留给他,一个说要把公司传给他。
争来争去,完全忘了要对自己的儿子说一句生日快乐。
陆斯年烦的不行,最后撂下一句狠话,“再打自杀。”
挺幼稚的。
但也很有效。
反正电话那头的两人齐齐沉默。
过少关注孩子的坏处就是,他们不了解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