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孝却显得颇为坚定:“您误会了,这位道爷说了,他是来行善的,分文不取。”
“哼,说得好听,不图钱?那他岂不是要自带锅碗瓢盆过日子?”张士芳的嘲讽毫不留情。
“是真的,他确实说不要钱。”王孝坚持道,随即转身向一旁的王全之妻董氏求助:“夫人,您看,不如请这位道爷进去给员外瞧瞧?若是真能治好,别说一千两、二千两,再多也值得。若是不成,我们自然不会亏待了他。”
董氏略一思量,点头应允:“王孝,你去请道爷进来吧。”
王孝应声而去,对着门外的老道恭敬地说:“道爷,我家夫人请您进去。”
老道微微一笑,仿佛早已洞察一切,大步流星地踏入了王宅。
一进屋,张士芳便冷眼相对:“你这道士,从哪里冒出来的?竟敢跑到这里来招摇撞骗!”
老道不以为忤,轻念一声“无量佛”,语气温和却透着坚定:“贫道此行,非为名利,只为搭救王善人而来。”
张士芳冷笑:“少来这套,你可知员外患的是什么病?”
老道眼神深邃,缓缓道:“山人自然知晓,只是此事关乎甚大,恐说出来会让某些人颜面尽失。”
张士芳不依不饶:“你倒是说说看,员外究竟得了何病?”
老道沉吟片刻,终是开口:“王老员外,实则是遭了阴人暗算。”
此言一出,张士芳怒不可遏:“简直是一派胡言!员外平日里宅心仁厚,怎会有人害他?”
老道摇了摇头,语带慈悲:“非是家人所为,但害人者,却兼具男子之刚与妇人之毒,且是内宅亲近,外姓之人。”
张士芳闻言,脸色瞬间阴晴不定,众家人亦是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揣测,那“内宅之亲,外姓之人”的指向,似乎不言而喻。然而,碍于情面,众人皆缄默不语,只是以眼神交流着各自的猜疑。张士芳羞愤交加,怒斥道:“老道,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你所谓的阴人陷害,可有实证?”
老道淡然一笑,道:“证据自在眼前,唤一仆人前来便知。”张士芳随即唤来王得禄,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