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一个很厉害的……呃……人,至于是什么身份嘛,呃……那个……”
这会儿让他说出把自己变成这样子的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犯人,多少让他有些丢脸。
又怕杨慎不相信,认为他一个堂堂县令,居然还能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杨慎见他吞吞吐吐,不敢直言,不由得道:“二哥有什么话你尽管说,不必隐瞒,我与你什么关系,难道还不能知道所有的真相吗?”
山河县令顿时叹了一口气:“此事说出来,实在丢人,你绝不会想得到我到底是栽在了一个什么样的人手里,那人的身份极其卑贱,你恐怕连猜都猜不出来!”
杨慎扯了扯嘴角:“二哥能有我丢人吗?你可知我为何比之前跟你说的日期来晚了?”
“为何?”山河县令后期的从躺椅上仰起头来看他。
杨慎冷哼一声:“那是因为我在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伙人,是我曾经的故人,那故人原本不足为惧,我完全可以在他身上讨回曾经受的憋屈,
谁知那故人身边出现了一个贱人,竟然让我整整一支军队全都被她毒害,我们硬是在山上躺了整整三天!
那三天正逢咱们整个大顺国出现洪涝灾害,我和将士们在外面硬是淋了整整三天的大雨,动弹不得!
好在当地县官命人把我和将士们移到山顶上,否则这会儿我们早就已经被洪水给冲走了,你如今听到的话是我的噩耗!”
听到这话,山河县令顿时露出惊骇之色:“竟然如此惊险!我还以为你在路途中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或者是如画的美景,这才停留下来,耽搁了几天,没想到竟然是差点丧了命!”
顿了一下,山河县令又问:“你说的那位故人是谁?那位故人身边的贱人又是谁?你为何说遭遇他们两个比我所遭遇的那个贱人还要丢人?”
杨慎吐了一口气,这才开口说道,“不瞒你说,我的那个故人,其实早已经失势,我想要教训他,完全跟玩一只蚂蚁一样的简单,
奈何他身边有一个女人,和他一样是流放犯人,竟然让我出其不意,害我受此奇辱,
老子活那么大,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