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拿了一对东西出来,分别给康浩和凡晨戴好拍拍笑道。
“观主夜里不睡觉去对对牌桌上,寻摸了许久专门为你们赢回来的,一直忙着没拿给你们,都说男戴官印女戴福,观主希望它保佑你们健康平安。”
康浩伸手拿起很小的官印看半天,东西很沉很小看着有年头了,用黑色的线拴着,凡晨戴的是通体漆黑的蝙蝠,雕刻成福状的蝙蝠。
凡晨跟康浩对看一眼接过东西,去了那俩人的位置坐下说话。
吕大叔扯了扯吕大婶回房间,把观主留给凡晨的信放她书包里,一切都收拾交代好了,留了字条放桌上,老两口手拉手悄悄的离开了。
楼下咖啡厅的角落里,妇人捂着嘴闷哼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雪白的纸上,龙飞凤舞的大字并不多。
“我姓宋,你们可以叫我宋先生,她走前还有别的话交代吗?”
“没有了,只要把这个箱子给你们,”康浩指了指箱子说道。
宋先生颤抖的打开箱子,里面有木锤、有尺子、有木偶人和布娃娃,还有一串纸铃铛,和两缕白色的睡线。
“她……”宋先生看着一应物品俱在,哽咽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劳烦你们给它送去该待的地方,另外帮丁太太烧件衣服入个土,”凡晨大概猜测观主是这个意思。
“好的,”宋先生猩红着眼睛,把腿边的两个黑箱子推给康浩。
“这是你们为他们两口子做事的报酬,谢谢你们舍命相救。”
“不用了,观主给……”
宋先生摇摇头,“观主给的,不足以表达宋丁两家的谢意,这是他们两口子最应该给的,蔷薇我们回去了。”
哭的不能自已的妇人,在宋先生的搀扶下离开了咖啡厅,凡晨目送他们上车,关了车门放声大哭宣泄难过。
俩人低头看着箱子许久,上楼告诉吕大婶东西送了,顺便问问观主夜里出门的事,结果打开房门看见桌子上的纸条,才知道老两口已经离开这里了。
“吕大叔他们走了,咱们也离开吗?”康浩小心的问凡晨,凡晨自醒来后人就有点闷闷的,全然看不出伤心难过。
“明早就走,”凡晨没精神的挥挥手进屋,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