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的手……?”
“刘书红你醒了?”门外走进来路平问,他刚打盹的时候听见病房传出声音了。
红姐扭头看向路平眼里都是茫然,“我怎么了?我怎么会在医院的?”
“刘书红?逃避不是问题,你昨晚做了什么你还记得的吗?”路平严肃的看着红姐询问。
“我昨晚……”红姐放下手想半天。
“我应该在加班吧!对,我就是在加班,我记得……小蒋让我……让我干什么来着……”红姐眉头皱成一团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路平眉头都能夹死苍蝇了,昨晚发生的事不至于忘了吧?还应该在加班吧?加没加班自己不知道?
“刘书红,你最好老实交代问题,若是你想换个地方交代也行。”
红姐木呆呆的睁着眼睛看路平,突然疯了一般爬起来,扑向路平大喊大叫,“我铃铛呢?我铃铛呢?把我的铃铛还给我,还给我……”
路平反应极快,对扑来的红姐扭住她的肩膀,避开她的伤手,给人带倒伸脚按了电铃。
走廊咚咚的跑来脚步声。
“还我的铃铛……还我的铃铛……”红姐大喊大叫的嘶吼着,不停的挣扎扭动着身体
跑进来的医生给红姐镇定下来,协助年轻的路平把人弄床上。
“建议你给她看看这个,”医生指了指脑袋。
躺床上的红姐,嘴巴一张一合的发不出声音来,眯眼对着天花板笑的阴森诡异,那个笑容是平静前定格下的像个面具,情绪不再有任何的起伏了。
路平审视的看了红姐许久,掏出手机去门口打了一个电话,不多时他同事把今天摸排到的资料,整理好发给了他一份。
路平找地方坐下仔细看,红姐基本资料比较简单。
二十八岁,单身、本地人士,现居住地是租的房子,目前就职于一家环境污染技术检测公司。
家庭成员,父母和一姐一弟,家虽然在本地却很少回去,与公司的同事之间关系融洽,为人比较热忱,平时多是独来独往。
路平看完资料感觉怪怪的,为人热忱还独来独往?难道没个朋友?
就是没朋友,那同事总有交好的吧?资料上说她没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