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娇羞,抬手碰了碰铃铛笑道。
“半个月前的晚上送给我的,这是他专门找人为我定做的,亲手交给我父母让转给我,我男朋友听说我家里需要钱,直接给了我父母一百万解决事情。”
路平跟那医生对看一眼,问道,“你男朋友多高?长什么样?”
“我男朋友长……长什么样?我怎么不记的他的样子了?我怎么能忘了他……”
“你父母爱你吗?”那人柔声换了话题,手还拨动了一下铃铛,焦躁起来的红姐瞬间安静下来。
“爸爸妈妈……爱我吗?他们爱我吗?他们是爱我的,他们说只要我听话,听他们的安排,亲手在黄符纸上写时辰八字烧了,然后他们就会爱我,”红姐梦幻一般看着俩人笑。
“爸爸爱姐姐,妈妈爱弟弟,爷爷奶奶爱弟弟,外公外婆爱姐姐,他们没有一个人爱我。”
“姐姐成绩不好打我,弟弟没人玩打我,爷爷奶奶看弟弟哭打我,外公外婆看弟弟惹姐姐生气了打我,只有爸爸妈妈不打我。”
“他们看不见我,家里养了一只猫,姐姐还捡了一只狗,弟弟养了一只小乌龟,这些东西他们都能看见,唯独我被人忘了,现在要不是弟弟生病了需要钱,他们都想不起来爱我。”
“没有我男朋友给的一百万,他们都忘了我的存在了,”红姐像个小孩子一样诉委屈,大大的眼睛里特别空洞洞,寂寞的没有任何生气。
“我男朋友要来接我走了,他要来接我了,我有人爱了,”红姐喃喃自语的躺下念叨。
路平跟那医生看闭眼的红姐,交汇了一下走到门口。
“她符合精神分裂疾病,这铃铛似乎是她某种依赖的寄托,建议通知收容治疗,”说完拍了拍路平的肩膀走了。
路平去护士站拿了检查报告,其中一页报告里,还显示了刘书红有中度抑郁症史,一直维持吃药中。
他拿着报告单坐回病房门口,打电话回去让同事去刘书红家看看。
安静下来反复观看刘书红公司的监控,以及大厦进出上下的监控,每一个视频里刘书红都是披头散发的,对中间一部电梯镜子梳头,她与公司的同事们的关系,也并不是特别融洽。
找不出电梯里和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