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敛走进餐厅包间,揶揄说:“尽欢又找你说什么?”
侍者上前来接过江敛手上挽着的大衣,并贴心的给她拉开座椅。
江敛说了声“谢谢”,坐了上去。
傅寒声最近已经被陆尽欢骚扰得没脾气了,格外的心平气静。
“来问我婚礼现场的桌子要什么木材的,我说随便,铁的也行,她还骂我一点都不重视婚礼。”
也只有陆尽欢敢这么放肆了,明目张胆的拿着鸡毛当令箭。
这还是当初傅寒声自己造下的孽。
那会儿陆尽欢刚让傅寒声承诺了让她全权负责的事情。
她那时候还只骚扰傅寒声来着,有段时间傅寒声的确是忙,没时间腾出时间。
陆尽欢就直接杀进了傅寒声的办公大楼,在开会的时候隔着玻璃墙盯他,在傅寒声和属下商量要事的时候盯他。
盯——
无时无刻都有陆尽欢的视线,只想找他来确定大小事儿。
等傅寒声稍微歇下来,陆尽欢就立刻拿着策划去问东问西。
后来傅寒声委婉的表示这种事情也可以和准新娘商量,毕竟她才是最重要的女主角。
陆尽欢这才去骚扰的江敛。
那会儿傅寒声还松了一口气,本来以为两边都能消磨掉一点陆尽欢的精力,这样两边都轻松一点。
谁知道以年轻小姑娘的精力,并不是一除以二等于零点五,而是一加一等于二。
傅寒声和江敛两个人,平等的受到了毫不减量的骚扰。
今天陆尽欢已经打过电话来问过他们了,想必这么晚了,应该不会再call过来了。
侍者鱼贯而入,在一边安静的布菜。
江敛有些感动,终于可以享用没有陆尽欢的晚餐了。
包间内,灯光柔和而温暖,宛如一层薄薄的金色纱幔轻轻笼罩着一切,墙壁上挂着精美的艺术画作,为整个空间增添了一份高雅的气息。
摆放着的中式餐具精美,青花瓷的碗碟在灯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一道道佳肴被侍者恭敬地端上桌,瞬间散发出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气。
很寻常的一次晚餐。
晚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