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深处,偶尔传来几声夜枭凄厉的鸣叫,似在为逝去的亡魂哀号,又仿若在控诉着战争的残酷。
第二天
晨雾尚未散尽,盘带领着五十名战士,望着眼前这支疲惫不堪的队伍,满心沉重。这五十人,个个衣衫褴褛、灰头土脸,伤员们相互搀扶,脚步踉跄,身上的血迹已干涸,混着尘土,显得狼狈不堪。
那些被俘虏的黎族分支的族人,也耷拉着脑袋,眼神空洞,口中不时嘀嘀咕咕,不知是在抱怨命运还是诅咒这场争斗。
卦则被绳索紧紧捆绑,押在队伍前列。
盘的目光掠过他们,看到的是伤痛与迷茫,不禁叹了口气。这些都是他的原族人啊,往昔一同狩猎、欢歌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如今却在自相残杀中落得这般凄惨模样。他紧了紧手中的长矛,暗暗发誓,定要早日结束这混乱,重寻黎族的安宁。
前方的路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每一步都似有千钧重。
炎带领战士们在山谷的隐蔽之处严阵以待。他们巧妙地利用树枝、石块伪装,身形隐匿于山林之间,每一双眼睛都如暗夜中的鹰眼,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时刻防备着黎族其他分支的一举一动。
炎不时望向盘离去的方向,心中暗自为战友们祈福,期盼一切顺遂。他手中紧握着那把青铜剑,剑身上残留的昨夜激战的血迹已然干涸,在熹微晨光的映照下,泛出一抹冷峻的暗红,仿佛在诉说着昨夜的惊心动魄。
“报——”一名哨兵如疾风般飞驰而来,打破了这短暂的静谧。哨兵单膝跪地,气息微喘,急切地禀报:“连长,前方有紧急情况!发现了黎族分支 三的人,同时还瞧见了黎族分支一的巡逻战士。”
炎剑眉一蹙,脱口问道:“哦?大约有多少人?”
哨兵迅速回应:“粗略估计有 200 多人,他们正从山崖右侧迅速逼近。”说着,抬手精准地指向右侧,“看这架势,是朝着黎族分支一的峡谷而去。”
一旁的坤神色凝重,望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