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厨房时,滋叔与塔子阿姨正在聊天,他有惊无险的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背上背了一个人,他忍不住喘了一口气,正要跨上楼梯时,一声轻言细语从厨房中露出来:
“他啊?他是同性恋。”
夏目刚刚抬起来的脚猛然顿在半空中,黑暗中明亮的眼睛忽地震颤,脸色刷的一下就苍白大半。
在过道中呆愣了半晌,夏目才反应过来继续跨上楼梯。
但他的手掌在刚才已经被吓的冒出冷汗,拦在长英膝下感觉异常闷热、黏贴着手掌,极不舒坦。
一直到回到二楼房间,铺上床垫,把长英平放在上面,他才安心的吐出来一口气。
随后就这么盘坐在长英跟前,愣愣的看着这人面容,没有人知道他此时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黑暗在窗外紧紧相接又相连,乌漆嘛黑组成一片,房间里明光亮堂,照在两个人身子上,也被渲染的安静异常。
长英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个场景,夏目静悄悄的坐在那里看着他,目光呆愣。
长英眼睛略过夏目唇边,却看到有一丝苍白,让他微微一皱眉轻声说:“夏目你碰到什么事情了吗?”
正在呆愣的夏目没有想到他会忽然醒过来,瞬间脸上止不住的露出慌张。
张唇闭嘴支支吾吾半天,欲言又止,却一把被长英抱住脑袋。
温暖的大手顺着脊梁慢慢安抚说:“抱歉,抱歉,我问的太急了,你不想说就不用说。”
“抱歉,抱歉”
夏目目光低垂,轻点了点头,把大半张下脸埋在他的颈窝,怀中安静又安稳。
翌日上午,长英与夏目一起送别铜,他想要带着浅葱回到故乡,在那里安心的休养生息。
他们一齐与铜送别到八原森林尽头,最后夏目蹲下身子,轻声在腰间葫芦边说了句:“再见了,浅葱。”
又起身,抬头看向铜,露出轻笑说:“再见了,铜先生。”
“啊,再见了,夏目。”又转过炯炯有神的目光,看向长英说:“有机会再一起斗一架,再见了长英。”
“嗯,再见,爷们。”
。
就这样忽忽然的又过了几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