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是听见支书儿子想对姐姐下手,怕姐姐受欺负,这才着急喊大家伙的……”
这句苍白的解释迟秋听了都觉得好笑,村民们又不是傻子,去首都相亲这个节骨眼上迟婉婉搞这么一出是为什么大家还能不知道?
但碍于迟婉婉平日良善讨喜的为人,大家还是没为难她,更何况迟秋那个德行偷奸耍滑的德兴也没人待见,所以这事就此揭过。
几个和迟婉婉亲近的长辈过来好心劝她:“人家首都的有钱人又不是瞎的,还能分不清你和秋丫头谁好?你呀,就多余做这些,脏自己的手!”
从没被这么说过的迟婉婉只觉得难堪的快要哭出来了,碰巧卫生所的人过来告诉她,她昨天晚上救的男人醒了,迟婉婉这才借口去看人,落荒而逃。
——
与此同时,卫生所。
傅源洲半躺在逼仄的病床上,浑身清冷矜贵的气质与有些破旧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那张斯文俊美的脸上惯常没什么表情,修长指间无意识盘玩着手上一枚玉扳指,脑中却是昨夜在杉林里和自己亲吻的女人。
娇软、柔媚,吻到深处时她猫儿一样发出细细的呻吟……
傅源洲深吸一口气,将脑中邪念驱逐了出去。
对方救了自己,他应该好好感谢才是,怎么可以肖想对方?想到刚才医生说的,她马上就要来看自己了,他心中又隐隐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