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个人，躺在水面上看不清面容。不过看那样子应该是个死的，浮在水面上一动不动的。
窝在安南脚边的富贵听见他们的声音，也抬起头往那边看了一眼，不过很快就不感兴趣地重新趴了回去。
但趴回去没多久，它的狗鼻子动了动，又突然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奔向船边，朝着“浮尸”那边猛力的嗅。
看到它的反应，安南微微挑眉：“怎么了？”
富贵一边嗅，一边回答主人：“那边传来的味道有点熟悉！”
熟悉？
难道是认识的人？
安南立马追问：“是谁的味道？”
因为角度受限，她的望远镜并不能看清楚那“浮尸”的五官，只能大概看出是个男人。
富贵吸了吸鼻子：“味道太淡了，想不起来是谁。”
距离太远，海里的气味又十分复杂，饶是富贵的狗鼻子灵敏，也没法准确判断出对方的身份。
不过既然味道熟悉，那肯定是认识的人。
安南想了想，让顾之屿去启动游艇、把船往那边靠一靠。自己则拿出了武器戒备。
虽说是认识的人，但对方身份尚且不明，还是得防范着点。
随着游艇的距离拉近，那“浮尸”的样貌也渐渐清晰起来。
安南看清楚他的模样后瞪大了双眼：“牛敢当？！”
怎么会是他？
当时安南留下信说“山水有相逢”，但可没想到再相逢会是这样的场景。
牛敢当这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