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唐妈好不容易将孩子哄睡,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抬眼便瞧见袁启瀚笔挺的身影。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先生,您这次……还要去武汉吗?”袁启瀚目光坚定,语气沉稳地回答:“不!唐妈,这次我要出川杀敌了。”说罢,他帽像是一种神圣的象征,赋予了他无尽的力量。接着,他转身面向唐妈,目光中带着几分托付的意味,缓缓说道:“唐妈啊!我已经把房子转到你的名下了,相关的《证明》就放在抽屉里头。家里剩下的那些银元和金条,我没有全都捐出去,特意留了些给你们过日子。”
唐妈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嘴唇微微颤抖着问:“先生,您……您不回重庆了吗?”袁启瀚的脸上透着一股决然,简短而有力地吐出一个字:“不。”临出门前,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低声叮嘱道:“唐妈,千万别告诉儿子他亲生父母是谁。”说完,他伸手拿起桌上的配枪,毅然决然地打开门,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与此同时,在南京的日军监狱里,刘静姝被日军宪兵粗暴地押往刑场。她的头发如同乱草一般蓬散着,囚服上满是血痕,就像一幅触目惊心的战争惨景图。她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但嘴角却倔强地扬着一抹笑容,那笑容犹如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侵略者的丑恶灵魂。一队日军士兵如冷酷的机械般,齐刷刷地举起了手中的枪……
战场上,硝烟弥漫,战火纷飞。中国军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向日军发起了猛烈的进攻。喊杀声震天动地,尖锐的枪声此起彼伏,受伤者的哀嚎声凄惨悲凉。周围烧焦的树木横七竖八地倒着,黑色的狼烟在焦土上空升腾缭绕。袁启瀚紧紧握着那支加装了刺刀的步枪,眼神中透着凶狠与决绝。只见他猛地向前一冲,用力将刺刀狠狠刺入一名日军士兵的体内,然后迅速抽出,带起一串血花。紧接着,他又敏捷地解决了另一名日军士兵。然而,战场上瞬息万变,一颗无情的子弹呼啸而来,瞬间射穿了他的身体。袁启瀚高大的身躯晃了晃,最终重重地倒在了这片浸满鲜血的战场上。
抗战胜利的消息传遍大地之后,唐妈变卖了重庆的那座洋楼,带着儿子锄头和并非亲生的孙子唐帽儿,踏上了归乡的旅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