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没有拒绝,最近沈淮礼睡前会吃安眠药辅助睡眠,十二点正是深度睡眠的时间,他心里有些成算不怕何聿被发现。
但是还是不免要叮嘱:“不要打扰他休息。”
何聿撕开信息素抑制贴,仔细贴好自己的腺体,确认不会泄露一丝信息素味道后朝着对方比了个ok手势:“放心。”
……
十二点半后,何聿安然无恙地出了沈淮礼的房门。
他很小心,全程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确认了沈淮礼现在的状态还好以后,彻底放心地离开了房间。
何聿拍了拍顾砚的肩膀:“看样子他恢复得还好、睡得也很沉,明天晚上我再过来看看。”
顾砚:“……”
何聿的意思并非是和他商量,只是口头上给个通知,甚至根本不等顾砚拒绝他,自顾自地去沙发上捡起自己的外套穿上,准备要离开。
顾砚忍不住出声提醒:“你这样暴露风险很高。”
“放心吧,我贴了抑制剂贴、穿了鞋套、戴了帽子和手套,一根头发丝都不会留下的。”
何聿胸有成竹,把自己的装备都带齐全后和顾砚挥手道别。
次日天亮。
顾砚紧张仔细地观察着沈淮礼,确定他的行为和表情没有察觉到异常后才放心。
晚上十二点,何聿依旧按照自己的约定偷偷摸摸地溜进门偷偷看了沈淮礼,临走之前给了顾砚一大口袋干菊花和桑葚:“我看他嘴角有些干裂,这几天肯定没有好好吃饭,你煮了水给淮礼喝。”
第三天,何聿依旧准时准点潜入房间,气冲冲地找上顾砚:“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上火了,他的三餐都吃那么一丁点跟喂小猫似的,不生病才怪!”发泄过后又开始心疼,“是不是现在的饭菜不合口味,以后我单独请营养师过来做饭。”
第四天,何聿又来了。
这次更加肆无忌惮,大包小包带来许多本地时蔬和小零食,说是大雪不方便出行,他估摸着沈矜年带来的零食都快吃完了,所以大老远去补货。
顾砚:“……你讨好我老婆做什么?”
何聿打哈哈:“等我追到淮礼咱不就一家人了,当然要提前打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