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礼闻言立马蹙起眉,虽然他没注意过何聿手上的表,但是听他的这番说辞想必是除了极其昂贵以外还有很高的收藏价值,那这块表就不能用金钱衡量了。
“你疯了?”沈淮礼下意识敲下桌子,“收了多少钱,现在去换回来也不晚。”
何聿:“收了800订金。”
沈淮礼:“……”
他去自己的包里摸出来一沓纸币,推给何聿:“这顿早餐我也可以请,没必要多欠出一份人情。”
他不喜欢也不需要这种令人心怀亏欠的付出。
“没关系的,那块手表我本来就打算出掉的,今天和老先生投缘就索性卖给他了,不会对我的生活造成多大影响。”
这话完完全全地堵死了他,不给他继续开口干预的机会。
沈淮礼不再继续追问这个问题,索性接过何聿送过来的餐具,毫无负担地准备吃早餐。
下午,沈矜年和庄知意两家先后一起过来,主要是照顾他的身体以及探望另一个伤员。
看到何聿还活蹦乱跳的以后,大家都松了口气。
庄知意愣是要替他付清全程的医疗费用,以及在来之前就预约了一位护工。
何聿澄清自己伤的不重,推辞了许久,也只是把护工退掉了。
其实他昨天还在想聘护工的,但是今天早晨和沈淮礼安安静静地吃过一顿早餐后这个想法就彻底地抛之脑后。
靠,这么好的追人机会。
怎么能让护工来打搅。
不过其余的人并不明白他七扭八歪的小心思,默不作声地观察了两个病号一个半天,确定他们没什么问题后才约着一起吃了晚餐,最后安心离开。
局散的太晚了。
何聿没有手机没有钱,不得不再一次留宿沈淮礼家。
他习以为常地去了书房打开折叠床,缩在沈淮礼的被子里安然入睡。
第三天第四天……第二十天。
何聿整整赖了二十天,在此期间完全适应了一只手臂的生活,还能游刃有余地照顾沈淮礼的日常起居。
就在沉浸在美好生活里不可自拔的时候……沈家遇到了一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