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趴在满是雕花的木窗边，看着正挑着扁担在石拱桥上卖荷花的老爷爷。
“看什么呢？”
秦渡的声音传来，随后一个温暖的胸膛贴上沈言的后背。
沈言微微侧头，秦渡的下巴正抵在他的肩膀上，也寻着他方才的视线向外看去。
“你说过，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便是荷花，等我们回去时带一些去看她吧。”
“好，你选的，母亲定然会喜欢的。”
沈言看着窗外的景色，叹息道：
“之前没与你一起下江南，现在有点后悔了，古代的江南定然比现在更美。”
“没有。”
“嗯？没有什么？”
秦渡低声笑着，再次重复道：“我去看过了，没有比现在更美。”
沈言皱着眉，转过身面对秦渡，他反驳道：“不可能，古代的水都清澈见底，而且空气定然也比现在清新很多！”
秦渡没说话，只抬手轻轻摩挲着沈言的后脖颈，沈言配合地仰起头。
唇瓣相触，随后交缠。
两人呼吸变热，喘息声也逐渐加重。
秦渡起身将人打横抱起，往床边而去。
“天还没黑呢！”
“马上就黑了。”
古风床榻上，帷帐解下，缠绵到深夜。
收拾完一切，秦渡揽着怀里睡着的人，低头亲了亲，柔声道：
“没有你的江南，一点也不美。”
深夜，睡梦中的沈言突然惊坐起来。
“秦渡！”
秦渡立即起身，将人揽到怀里，他亲吻着沈言的额头，柔声安抚道，
“言言别怕，我在。”
沈言一身的冷汗，没了白日的坦然与放松，他神色慌张搂着秦渡的腰，声音哽咽道：
“秦渡，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梦，你也不是我的幻觉。”
“嗯，不是梦，我也不是幻觉。”
秦渡将沈言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柔声道：“你摸，是热的。”
沈言安下心来，迷迷糊糊在秦渡怀中又睡了过去。
秦渡为他调整姿势，沈言抱着他的手不放。
“秦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