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姐,久仰大名;”那人冲着云舟一抱拳,“你我素昧平生,并无隔阂,今日所做之事,皆为受人之托。”
云舟细细打量来人一眼,她在警队也有五六年,虽然专业有别,但是基础的训练还是按照军人的路数来的;
所以,看到这人的站姿并一举一动之间的力量和果断,她知道,这个人,一定是军人出身。
云舟抱拳,“云舟一个小女子,如何惊动将军出征?”
“不知将军受何人所托?又,意欲何为?”
“云止小舟不过国公府一处内宅,所居皆为女宾,将军如此兴师动众,似乎用错了地方。”
云舟声势不减,她就是想知道——这人是谁,要做什么?!
那人蒙面包头,只露一双眼睛在外,他并不回答云舟的问题,声音中已没有刚才的忍耐与克制,
“云小姐好眼光,在下是军人没错,却与将军无缘。”
“云小姐,有人想请你走一趟,今夜我等众人只为你一人而来。”
“还是我在云小姐出来之前说的那句话。
今晚,或者云小姐随我们走一趟;或者,我们灭了云止小舟。”
“云小姐,我给你半盏茶的时间做决断。”
那人说完,腾跃之间,已从云舟面前消隐。
云舟立在原地,迅速打量一眼周围态势;敌众我寡,且无后援,王府的几个人手如何抵得过这些职业军人。
她绝对不可能受制于人。
也绝对不可能置云止小舟一院子人性命于不顾!
“将军,请出来相商。”云舟催促。
那人一脸愕然,疾步而来。
“云小姐想好了?这就与我们同行?”
云舟神色不动,“本小姐自小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自然不会离开这院子;云止小舟一院女眷下人,也得全须全尾一根汗毛不能少。”
那人眼神冷下去,不大的眼睛眯了起来,声音阴冷森然:“如此,云小姐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云舟口唇微动,念动咒语,倏然消失在那人面前。
那人忽尔失去目标,已是惶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