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温玉听着十分奇怪,敢是穆家少将军落胎,也与曦王府能扯上干系?
“此话怎讲?”安阳温玉还是一脸懵。
“曦王府与穆府之间,似乎有点渊源,”穆将军正在等安阳温玉的好奇心。
“初始,都说小女腹中胎儿,是曦王爷的血脉;”穆将军旧话重提,肉眼可见安阳温玉变了脸。他心里笑了下。
“谁也不曾料想,此话怎生就被曦王妃听了去……”穆将军堪堪停住,不往下讲。
安阳温玉心头一跳,怎么又把云舟带了进来?
“穆将军到底想说什么?”安阳温玉很烦别人吊他胃口。
“老夫听闻,一个多月以前,小女前往国公府拜见曦王妃,想来也是女子之间的来来往往。”
穆将军就是不把最重要的话讲出来。
安阳温玉有点不好的预感,云舟与慕青禾不睦,他知道。
“穆将军接着说。”安阳温玉催促。
穆将军微微一笑,眸光泛出寒意:“小女不过有心拉拢曦王妃,谁知……”
“怎么?!”安阳温玉彻底被穆将军的故事拉扯住。
“曦王妃竟动了手!”穆将军说着,腾然而起,面色不虞。
“不可能!”安阳温玉太清楚云舟为人。她决不会先动手!
穆将军走了几步,又慢吞吞走回来,白发白髯的人,却轻巧巧坐回椅子。
“小女却恰好就是那天在曦王妃的药房内,落了胎!”穆将军一脸惋惜痛恨。
安阳温玉听得惊心动魄。
云舟不可能做出这样过分的事!
“曦王爷一向待人宽厚,但是后宅的作为,会影响王爷的清誉。古往今来多少事,因女人善妒而起!”
穆将军定了调子,甚至定了性质。
安阳温玉定睛看住穆将军,一时难以分辨这件事的真伪。1860
“青禾这一个月,天天流泪,眼睛都快哭瞎了!一个女子失了腹中之子,该是怎样的痛心疾首?!”穆将军继续放火。
“况且,青禾怀的,还是曦王爷的孩子!”穆将军步步紧逼。
安阳温玉神色清淡,浑身似有倦怠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