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夫历年战场拼杀的利器,从未失手。”
“摔东西算什么好汉,不如提刀手刃了他!”
静默片刻,丫鬟们听得越发惊惧不安。
这好好的,老爷居然递刀给小姐,纵容她去砍人?!
丫头们挤在门外,浑身打颤,退也不敢退,进去更是没这个胆儿。正在这时,就听见一声暴喝,
“怎么,不敢吗?!”
“我穆将军的后人,竟如此懦弱不堪,只会躲在家里砸东西泄愤吗?!”
穆将军声音铿锵有力,似能穿透墙壁,几个丫鬟听得头震耳鸣。
“爹!”扑通一声,像是有人跪地。
“女儿不孝,未能成就爹安排之事。”
“女儿……无能啊!”慕青禾哇哇大哭起来!
“闭嘴!”穆将军声音温和下来。
“从小到大,爹拿你当儿子养的,青禾,男儿有泪不轻弹。”
“收拾一下,爹在书房等你!”
内室忽而静谧,没了丝毫声音。
几个丫鬟正在伸长脖子屏住呼吸聆听,忽见房门被大力打开,穆将军走了出来。
丫鬟慌忙跪地,穆将军瞧也不瞧一眼,昂然离去。
“进来吧,给本小姐更衣,梳洗,妆扮。”
丫鬟们听见小姐恢复如常,不免把受了惊的心重又放回去,
几人鱼贯而入,两人清理房间,还有二个负责更衣盥洗之事。
半盏茶的功夫,慕青禾紫衣白裳,钗环玉佩,清雅矜贵的穆府七小姐步履轻盈地走出了院子。
父女二人细细密密在书房内,密谈很久。
待及慕青禾出得父亲书房,又是一个生龙活虎的耀武扬威的少将军了。
与慕青禾的神速复原不同,安阳温玉在不安中想了更远。
此次远征,慕青禾无疑是个最大败笔。
除去穆将军的私情,他安排慕青禾随军出征,难不成还有更多的想法?
败北而归,穆将军一点不意外。更没有过问详情。
安阳温玉没看懂。
隐隐约约的,他有一点奇怪的想法。
违背常理,但可以解释的通穆将军的另一层用意。
安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