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朱嫔也每日跟着宫里宫外地来往,不管天阴天晴,太后风雨无阻。尔朱嫔本就是个心思活络之人,又天天跟在太后身后,稍加观察她便明白了太后的心思,尤其是那部分不好说出口的心思。
从永宁寺出来,坐在回宫的马车上,尔朱嫔对着太后说道:“太后,您这样天天出宫来永宁寺也太辛苦了,您这一个月都消瘦了不少。如果能让这两位比丘进宫来给您讲法就省事了。”
仙真闭着眼睛正在回想着这两位比丘今日的神情,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尔朱嫔以为太后太累了,于是一边给太后捏着腿,一边又继续说道:“皇上可以将那个潘外怜从青楼里带回宫,您为什么就不能叫两个比丘进宫呢?而且只是讲经说法,又不是像潘外怜一样……”
“不可胡说。潘外怜怎可与这二位比丘相提并论,这是对佛法的不敬。”仙真打断道。
说完后仙真睁开了眼,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那句话很可笑。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二位与潘外怜并无不同。再一细琢磨尔朱嫔所说,是啊,为什么不能让这二位常伴左右呢?
尔朱嫔一直都有在偷偷观察着太后的神情,看着太后双眸一闪而过的亮光,她便知道自己刚才所说的话入了太后的心。既然太后已认可了,那后面的事她便决定都给办妥,从此完全获得太后的信任。
自那日后没多久,宫里便来了两个新的内侍,被分配去了崇训宫当差。宫里的新人都感叹这两人长得像杨华,宫里的老人心里暗暗琢磨,可是不敢说出口,因为这二人长得几乎和已故的清河王一模一样。再加上这二人突然进宫,又去了太后宫里当差,任谁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既然已离开了佛寺,那就忘了法号吧,原用你们俗世的名字就好,郑俨和徐纥,你们以后就在我近身伺候着,如果有不懂的就去问拂尘,出了崇训宫要谨言慎行。”仙真看着站在眼前的这二人,微笑着说道。
从此以后,这二人便与太后同吃同睡同行,有太后在的地方必能看到他二人,异常亲密。这事还传出宫去,洛阳城里都传遍了,说太后先前私通小叔,后来要强迫领军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