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稚伸手抱住傅京辞的脖子,认真地看着他,“承策,很多人都觉得一段爱情中付出多的一方,就越容易输,可我从不这样认为。”
“那你是怎么认为的?”傅京辞用手轻轻抚开景稚颊边的发丝。
极其温柔又克制的触碰,景稚知道,除了自己家人以外,再没人像他这样对自己好了。
“足够强大才可以更好的爱人。”景稚说着,吻了吻大暴君的唇,“谢谢你一直包容我,我在努力学着变强大,学着回应你对我的爱意。”
被施爱者才容易一无所有,因为主导权自始至终在施爱方。
傅京辞朝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员,眼神示意了一下。
工作人员意会后微微颔首,静悄悄地出去了。
“所以……你感受得到我的爱意。”傅京辞盯着景稚的眼睛,眼里的期待无法掩藏。
施爱是一回事,对方能不能感受得到爱意又是另一回事。
“一直都感受得到。”双眸里的澄澈比以往还要多了几分,“承策,我总觉得愧疚于你,你给我太多太多爱,可我却不能同等的回应你,所以想给你减少负担。”
“可是……”她垂下眸,声音有些颤抖,“可是前些天你误会我,以为我是打着为你好的旗号疏远你。”
“我真的没有。”
语气里的笃定与委屈,听得傅京辞心里似被揪了一下。
景稚抬眸看着他,双眸泛着水光,红的像被欺负了一样。
傅京辞伸手摩挲着小姑娘的脸,第二次有了自责内疚的感觉。
第一次也是因为她,他故意让她在雪地里等了十几秒的电话,那十几秒的冬风让他愧疚到现在,以至于他想着法子从别的方面弥补,甚至整日担心她冷着、冻着。
“怎么遇见你之后,我的心软了这么多?”傅京辞呢喃着,眼里的温柔就像是在看至宝一般。
景稚眼里滢着泪,因为她是众生相,而他是慈佛。
为她撑腰,他就像个暴君,惩戒手段毫无任何慈悲。
见她落泪,他又如莲花座上的慈佛,怜她,心疼她。
金刚怒目,菩萨低眉,皆是慈悲。
她被他耐心渡了数次,才敢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