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骑马行千里,腰却不散架,是因为骑着这种经过训练的马,就如同坐在现代的四驱跑车上,负担并不大。
狮子玉这种走马,在跑道上奔跑起来就像一阵风。
停下时,轻松又不失优雅。
景稚完全被这展示震撼到了,要不是有别人在,她恐怕要抱住傅京辞猛亲一通。
男人微微俯身,朝小姑娘伸手,“先上我的马,我带你去学射艺。”
射艺诶!
景稚立刻牵住傅京辞的手,在驯马师的协助下上了马。
“这匹马性情刚烈,但在你和我面前却十分乖顺。”傅京辞在景稚耳畔轻声说道。
景稚回眸,笑而不语地看着傅京辞。
他轻轻拉动缰绳,乌骓立刻启步,朝射艺场走去。
然后微微回头,像是在和身后的朋友说再见,又像是在无声炫耀什么。
身后,沈砚知隐忍地敛下目光,“淙也为什么不来?”
要是周淙也来了,一定会替他骂出来。
商时序摇了摇头,淡然地道:“他没发在群里,已经算收敛的了。”
关风月听到这话,立刻凑了上来,“什么群啊?”
一旁的柳暮烟惊奇地看过去,“啊?你不知道么?我给你说……”
沈砚知立刻拽住柳暮烟的手,“要不要喝茶?我给你斟。”
柳暮烟犹豫了一下,“行吧。”
要不是沈砚知阻止的及时,他俩今天不仅被好朋友嘲笑,还要被自己女朋友再嘲笑一下。
这边不开心,射艺场上却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