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这才开始有点声音,叮叮咣咣,呜呜哇哇的。温有良也被惊醒,喝道:“怎么回事,这么吵闹?”
内卫在门外喊:“温大人,徐阁老请你内阁议事!”
哎呀娘嘞——
温有良这才记起,昨天徐之信说过的。睡前还提醒自己一定要早起,没想到又睡到这个时候。
徐骄一夜无眠,一直在冥想之中。
落花铃的运气法门愈加熟悉,这不是空想,是记忆,是夭夭的记忆。他只要把夭夭的记忆,变成自己的,那就和自己苦练许多年是一个道理。
何况他不是要练到夭夭那个程度,只要把握窍门。一箭射出,敌人想避开,但羽箭一个转弯,正中靶心。
带追踪功能的羽箭,想杀谁杀谁,那得多嚣张呀……
京兆府的吵闹跟他无关,他也懒得管。
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让他睁开了眼睛。
李师师醒了,她从被窝里钻出来。上身赤裸,下身裤子已经退到了膝盖处。
“你醒了?”徐骄轻声说。
李师师看他一眼,这一眼像是看到了永不可恕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