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拂袖,理好仪容,退两步后,再没半点迟疑,闪身消失。
两名侍卫在庭心站着,没得吩咐,也不上前。
沈卿玦撩帘子上车时,昏昏的天光流泻进来,姜晚笙这才发现,黄昏夕阳都变淡了。
天未全黑,但是也不早了。
她注意到沈卿玦的脸色,帘布落下后,看不真切,但阴沉沉的更可怕,她本在玉簟中央坐着,立刻往边上挪,给他腾地方。
沈卿玦贴着她坐下,周身寒意逼人。
“外面的话听到了?”
姜晚笙心里发虚,她真的不是有意,这两个人就在马车边,她不是个聋子她都能听到。
况且这么近,她说没听到,沈卿玦也不会信吧。
“……听到了。”
想着朝堂政务,尤其是还未公布的命令,属于是机密,她不该知道。
姜晚笙琢磨着,小声解释,“臣女不会出去乱说的。”
沉默,良久的沉默。
空气似乎凝结了,再这样冷沉的氛围中,姜晚笙有些不自在,她微微偏头,试着去看沈卿玦的脸色。
顿时心脏惊跳。
沈卿玦冷冷地睨着她,像要看进她的骨血里,那里面却没有他要的东西。
沈卿玦掐住她下颌,将她抵在车璧上,欺身压下。
冰凉的薄唇碾磨她的唇,湿润地探进,姜晚笙才休养生息一会儿,没恢复好,条件反射地舌根发疼。
她忍了一会儿,嘴也疼,捱不住推他,发出不大舒服的嗓音。
沈卿玦退开一些,皱眉看她。
他刚离开她的软舌,唇上还蒙着一层水,格外的糜丽。
眼神却清冷冷的,凉意浸染,好似和那缠着吻人的薄唇,不该属于同一个人。
他在质问她。
姜晚笙眼神一乱,动动唇说,“嘴疼。”
她下意识看了一眼他的唇。
好艳丽的颜色。
那样凉薄的唇,也和她一样柔软,可这样柔软的力量,把她唇上纤薄的皮肤甜破了。
丝丝缕缕的疼。
沈卿玦盯着她的脸,她眸中水光潋滟,嘴巴一扁,端着楚楚可怜的姿态,任谁看了都会怜惜。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