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
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恐惧。
“救命?”闻昔低声重复了一遍,抬眸和简不繁对视了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苏杰惊恐万状地点了点头。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更加恐怖的事情,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也失去了血色,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灵魂一般。
语无伦次地补充道:“而且…还有洗手…洗手池…下水口…有…有头发……”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微不可闻。
“头发?”闻昔故作轻松地问道,“难不成是活的?还是说…这就是你说的鬼?”
闻昔将找到的规则纸条不着痕迹的交到简不繁手里,面上继续引导着苏杰,并且观察着他的反应。
“不…不,就是普通的头发…”苏杰的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可我…我用水冲…冲不下去…还…还扯出来了一团头……头皮……”
苏杰说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将自己紧紧地裹在被子里哭了出来。
他蜷缩成一团,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闻昔眸光微闪,一抹对危险的兴味从眼底掠过。
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着床边栏杆,低声安慰道:“没事的,也许只是个恶作剧呢?”
“恶…恶作剧?”
苏杰的声音颤抖得像筛糠,显然并不相信闻昔的说辞,“怎么可能?那,那头皮……”
“没什么不可能的,毕竟……”
闻昔顿了顿,嘴角微微向上翘起。
上扬的弧度极其细微,仿佛在克制着什么。
而清澈的瑰丽色眸底深处,却快速的浮动过恶劣的疯狂,“毕竟,这可是厄魇游戏。”
【弹幕:呜呜呜,老婆好温柔((〃〃))】
【弹幕:老婆这演技绝了,明明心里巴不得副本更刺激点吧?】
【弹幕:楼上真相了,闻昔这小白兔外表下藏着的可是颗食人花的心。】
安抚好苏杰后。
闻昔和简不繁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起身离开了宿舍。
走廊里空无一人。
只有昏暗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