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下意识地跟一旁的司徒玄、计时交换了个眼神,随即便抱拳告辞。
他们实在猜不透萧暮雪所说的“等待”究竟要等到何时,不过也能感觉到,萧暮雪似乎无意跟他们过多解释。
离开主帐后,计时一路上都在琢磨萧暮雪的话,思索片刻,他忍不住向司徒玄和雷蓖发问:“她让咱们等,这到底啥意思啊?难道就干巴巴在这儿等着,那些山贼还能主动来归降不成?”
司徒玄和雷蓖无奈地摇摇头,显然,他们同样对萧暮雪此举的意图毫无头绪。
计时见状,眉头紧紧皱起,却也明白此刻多说无益,眼下确实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听从萧暮雪的安排。
——
就这样,一连三天过去了,萧暮雪始终按兵不动。
这段时间里,军营之中渐渐弥漫起一股浮躁的气息。士兵们私下里议论纷纷,人心开始有些浮动。
经过这三天的调养,向振东和戴文虽说伤势尚未痊愈,但已经能够下床,在营帐附近走动了。
他们听闻萧暮雪竟让所有人一直这般等着,心中满是诧异与不满。
于是,两人找到雷蓖,忍不住抱怨起来:“那个臭女人到底想干什么?都过去好几天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到底是来剿匪的,还是打着剿匪的幌子来这儿游山玩水、度假享乐的?”
雷蓖看着向振东和戴文,无奈地劝说道:“她既然下令让我们按兵不动,咱们照做便是了。给你们时间养伤,你们还不乐意啦?”
两人眉头皱得更紧,嘟囔着:“我们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根本不需要再养伤!她倒好,让五千多人陪着她在这儿傻等,也不怕把士气都给消磨殆尽了?”
雷蓖只是笑了笑,没再多说。
这时,司徒玄倒是难得主动开口询问:“你们居然恢复得这么快?”毕竟挨了八十鞭子,按常理来说伤势应该很重,可他们四天就能起身走动,实在令人费解。
向振东听了,解释道:“你还别说,那女人给的金创药,药效简直神了。涂上去当天伤口就不疼了,第二天伤口就完全开始愈合收敛。这才过了几天,只要不是用力碰到,伤口基本上没什么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