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琮回头,“能今天打五鞭,另五鞭过几天不?”
周老爷子得意:“怕了?”
“不是,”周琮眼帘垂下,“十鞭我得进医院,还怎么接许枝俏下班?”
“”
可真他娘的有出息。
五鞭子挨得很快,纵横交错的旧疤上又添了新伤,血顺着翻卷的皮肉沁出。
周琮上半身裸着,坐在椅中,由老爷子亲手帮他上药。
“包严实点,”周琮不大在意,“别让血出来,再露了馅。”
老爷子越看越心疼:“你跟我犟就算了,在那丫头面前,得卖可怜啊。”
周琮没好气:“卖了。”
“怎么说?”
“她叫我吃止疼片。”
“这不是,挺关心你的。”
周琮:“”
老爷子:“叫你吃屎才开心啊。”
周琮死人脸。
“你应该回去让她帮你上药啊,”老爷子怒其不争,“没用的东西,追姑娘都不会!”
周琮呵笑。
他敢吗。
那臭丫头如今在努力往他情妇的路上撒丫子奔跑呢。
他再卖可怜,就跟用可怜要挟她似的。
他才不要。
他得强。
强到她追不上。
谁要让她当情妇。
上完药,周琮穿好衣服,稍微活动了下肩膀。
周老爷子嘶了声。
周琮瞥他:“打您身上了?”
“那五鞭子免了,”周老爷子骂道,“就当爷爷心疼淮洛了。”
说到这,周琮眼中浮出冷笑:“那些狗东西,淮洛不让动,说等他出来,他自己解决。”
老爷子:“他爹要知道,得心痛死了。”
纪寿留下一个蒸蒸日上的公司,还有一个热血桀骜的儿子,这落到别人眼里,原本就是块肥肉。
“早点回,”老爷子挥手,“肥肉进去了,肥肉后面的小绵羊就是众矢之的,这丫头一个人,怕是扛不住。”
周琮点头。
去纪氏之前,周琮先拨了个电话给许枝俏。
那头过了几秒才接通,声音压得轻轻的,像做贼似的。
周琮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