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师,昨晚没事儿吧?您啊,不是我说您,就是太贪嘴了!这肥肉吃多了,肚子不受用,可不跑肚拉稀了吗?!”
阎埠贵一脸狐疑的看着赵大勇:“大勇,你知道我是怎么掉进去的吗?”
赵大勇忍着笑:“那肯定是蹲久了,腿麻了呗,您放心,常有的事儿,我不笑话您。”
阎埠贵哼了一声:“我是被人用竿子捅下去的!”
“啊?!这可不成!谁啊,这么缺德?您赶紧报军管会啊!”
看着赵大勇一本正经的样子,阎埠贵有点儿为难,这种事,你当时没抓住的话,再抓就难了。
看着去上班的赵大勇,没奈何的阎埠贵只好啐了一口,
“呸!神马东西!”
这才少了几分郁闷。
这时候,去赶早市的前院的王大妈回来了,手里还提溜着刚买的花生。
阎埠贵一扶眼睛,说道:“王大姐,您这花生不错啊,看着就个头这么大,剥开来一定是颗颗饱满!”
王大妈笑了一声,说道:“您眼里真不错!今儿早市来了几个海淀的农民,来卖花生,品相好还便宜,我这不寻思着快过年了,买点儿留着,过年的时候一炒,不是就不用再买了嘛!”
“还是您会过日子!”阎埠贵奉承一句,然后说道:“您让我尝一个,合适的话,我让杨瑞华赶紧也买点儿去。”
王大妈也不在意,递上篮子说道:“尝一个像话吗?您抓一把。”
王大妈的儿子王国成上班是三班倒,中班排的时间那叫一个寸,是下午六点到晚上二点,每次下班回来都得请阎埠贵开门,所以王家一般也不敢得罪阎埠贵。
本来这种场景下,阎埠贵顶多拿个五六个花生,这叫可持续性竭泽而渔。
可昨晚阎埠贵不是掉了粪坑,回家又烧热水又洗澡,觉得亏得慌,今天小气病发作,只见那手跟练了鹰爪功似的,抓了满满一大把。
王大妈看着不忍,却不敢说什么,板着脸回了家。
正好王国成睡起来,看见亲妈一脸不高兴,忙问怎么了。
王大妈就把刚才的事儿跟王国成说了。
王国成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