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走了好几次沈银翎的门路。
只可惜,根本连她的面都见不着。
他又托人送去贵重礼物,可沈银翎也不肯收,全部原路退还。
他看着那些东西,就知道沈银翎瞧不上他。
后来他打发薛绵绵去找沈银翎,让沈银翎在天子耳边吹枕边风,可是薛绵绵死活不肯。
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他简直不知道他娶薛绵绵这么个脏东西究竟有什么用!
到头来,还得他自己找关系!
思及此,他又笑道:“比起妖里妖气的狐狸精,微臣倒是更欣赏娘娘的正派直爽、坚强勇敢。微臣认为,将来陛下一定能看到娘娘身上的优点!到那个时候,才是陛下回心转意的时候!”
霍明嫣眯了眯眼:“你虽市侩谄媚了些,说的却也是真话。”
“微臣哪里市侩谄媚了?不过是肺腑之言罢了!”关淞原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忠厚,“一早听闻娘娘骑射俱佳,不知微臣可有荣幸,与娘娘比一比骑射?”
霍明嫣虽没把他放在心上,但她并不厌恶与男人切磋骑射。
在关外的时候,她从小到大都是被男人们恭维着、倾慕着长大的。
只有在关淞原这里,她才能找到从前众星拱月的感觉。
她爽快道:“来吧。”
另一边。
早有小太监把霍明嫣和关淞原的事情禀报给了陆映。
陆映并不介意。
他与霍明嫣的婚事本就是政治联姻,他未曾忠于她,她自然也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
穿过花木扶疏的小路,尽头是一座抱厦。
德顺推开楼花木门。
抱厦里坐着的女子梳年轻妇人喜爱的堕马髻,穿一袭轻软的雨过天青色窄袖襦裙,一件鹅黄珍珠披帛为她增添了几分雍容矜贵。
陆映看着她,低声:“堂姐。”
陆敏敏放下茶盏,起身福了一礼:“臣妇给陛下请安。”
陆映抬手示意免礼,目光却不曾从她身上收回。
他与陆敏敏亦有数年不见。
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