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头看向他,“顺其自然可以吗?”
这似乎也很合他的意,他干脆利落地应了声:“好。”
早餐过后他要开一个远程视频会议,提醒她卧室床头有感冒药,最好吃了药再睡一觉养养身体,等到了时间他会叫她起床回御湖湾收拾东西。
她确实还有些昏沉,今早他的话对她冲击力有点强,她的反应和思考能力都比往常迟钝不少,应该是昨晚吃了那药,紧接着高烧,事情又接二连三发生的缘故。
确实应该好好睡一觉把精神养回来。
吃过药后她便钻回了被窝里睡了一觉。
醒来后大脑清明不少。
不管祁砚洲是为什么要做这个决定,这件事对她来说,都算是好事。
若是能在情事上合拍,或许她握在手中的筹码要比攻心来得更快一点。
交易就是要有所付出,只要能达到最终她想要的目的,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也可以付出她的所有。
中午十二点,宋初晚跟着祁砚洲离开酒店房间。
通往露台的门敞开着,一阵风吹了进来,将茶几上的那张纸吹落到地板上,原本反扣着的纸张翻转落地。
纸上三个字笔触锋利,力透纸背。
——宋初晚。
……
白泽从慕家取回宋初晚的手机,交还给了她。
宋初晚解锁手机后,发现手机中多了一张手机卡,是之前慕宛宁用的备用卡,估计是怕露馅,所以在祁砚洲出差期间要她顶替她的身份。
手机里有贺淮之的未接电话,微信里也多数是他发的消息。
剩下的便是慕宛宁的。
【慕宛宁】:拿到手机给我回电话。
祁砚洲让她回房间收拾一些必备用品,宋初晚趁着这个间隙,回到侧卧,先给慕宛宁打了一通电话。
入耳,便是她凌厉的质问声:“我想知道,昨晚让你去房间内等着,你没有去,去了哪儿?”
宋初晚条理清晰地回:“我要进房间前感觉头晕不适,恶心想吐,这种状态我没办法做那种事,我想找人去给我买药,但后来我意识不清不记得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