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江太医如何说,奴婢不知道,奴婢着急回来复命呢。”
剪秋点了点头,安陵容回了房间,皇后此时歇下了,她觉轻,自己这个时候才不想去打扰着皇后,有什么活计等皇后睡醒了再入内便是。
推门进入房内,她撩起了衣裳,对着铜镜看看身后刚刚纹的紫薇花,紫薇花已经消失不见,还剩下上面的血迹,还没看上几眼,门外就传来了响动声。
是寿心入内,寿心看着安陵容站在了铜镜前,没好气的说道:“你就是寿康宫来的,这般要挟着剪秋姑姑给你换个房间也就罢了。”
“可寿康宫的人就可以随意用别人的东西吗?”
“都告诉你了,这房内的东西都是我的。”
安陵容站在铜镜前,一句话也未曾说,到底都是奴婢,没必要去这般。
只寿心上前,用袖子将铜镜擦了又嚓,啐了一声:“真是晦气。”
“你住在福子的床榻上,死人的晦气都给我的东西沾染上了。”
“真真是小家子气,旁的人都说你是殿选的秀女,依我看,你也就是个小家子气的奴婢罢了。”
“所以没有什么人能教导于你。。。。”
安陵容听着寿心的咒骂声,想起前世的时候,小家子气这四个字,为什么为什么什么事情都做了,为什么就是小家子气了?
出身县丞之家而已,出身怎么选?
她上前,站起身来,从床榻底下取出来福子的所剩旧物,晦气?
旁人怕晦气,她自是不怕的,只不过都是无法主宰命运的可怜人罢了。
她笑着上前,拦住了寿心擦拭的双手:“寿心,我来帮你擦。”
寿心自以为是的点了点头,满意的道:“这还差不多!”
安陵容拿着福子的帕子朝着铜镜上擦拭而去,寿心看着安陵容擦得快差不多了,挑了挑眉:“福子去翊坤宫的时候,这些都没带,华妃娘娘只说着翊坤宫的人不用景仁宫的东西。”
“你倒是个识时务的,日后你在景仁宫中,机灵着些。”
“我定不会为难你的。”
“这些衣裳,待会你帮我送到浣衣房中。”
“好。”
安陵容端着衣裳起身出了房间,将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