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行烟的第一反应是不去,“什么重要的会,让你抛弃亲哥”
被戳穿谎言的邵真真只好说实话,“哎呀我的好烟烟,是祁淮啦,他这几天天天在公司楼下堵我,我这不是怕被撞见嘛……你就帮我跑一趟,接完他随便扔哪里就行了。”
聂行烟诧异,“你哥回来,你连住的地方都不给他准备?”
邵真真扯了个长音,回答的理所当然,“准备什么?他那些花花草草莺莺燕燕加在一起一个月三十天都不带重样的,我这还不是为他好,让他体验一下现代当皇帝的感觉,夜夜做新郎,天天不重样,再体验体验一下累死的牛的感觉不挺好?”
聂行烟被她的一番话逗乐了,哪有这么说自己哥哥的。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我看你不像临州哥的妹妹,倒像是他的仇人。”
听她的意思是答应了,邵真真给个梯子就上,直接盖章定论。
“那就这么说定了,爱你。”
挂完电话,邵真真脚抵着旋转椅转了一圈,长叹一声,“哥,妹妹做了自己该做的,剩下的,只能靠你自己了!”
邵临州从巴塞罗那飞到香港,在香港停留了一周,去温馨女士那里挨了几天训,又陪着温馨女士几天后才返回京北。
邵真真提前几天就把邵临州的航班信息发过来了。
每天都要提醒她一遍,生怕她忘了似的。
等到邵临州到达的那天,聂行烟不负邵真真所托,起了个大早,又画了个淡妆才开车出门。
路过花店的时候,她还顺道买了束绣球,包得美美的去接机。
一年多没见临州哥了,该有的接机礼仪还是要有的。
停好车以后,聂行烟提前了五分钟到达出口,很快一阵阵人流涌出,聂行烟眼尖,一下子就看见了人高马大的邵临州。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巴塞罗那天天晒太阳,要不是天生俊朗,就凭他黑了五度的皮肤,很容易错过。
她踮起脚尖拿着花束朝邵临州挥手,“临州哥,这里。”
听见喊声邵临州抬眼望去,一抹靓丽的身影直接撞进了他眼中。
那一瞬间,周遭的一切吵杂声系数屏退,耳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