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迟点头。
温澄捂住头,又想到了什么,一脸苦相:“可是,我已经没有脸面,再见你了。”
徐迟勾了勾她的软软的手指头:“为什么呢?”
她偏着脑袋,嘴唇向下弯,似乎真的就要哭出来了:“徐迟,我又当又立,还要发脾气,已经颜面扫地了。我利用你,也利用了其他人,还不愿意承认。我的胜利,并不是属于只我自己!”
说是只要属于自己的胜利,可是徐迟之前给的那些帮助,她不声不响地全然收下,甚至还暗自窃喜。能靠别人的时候,默默收下,等到可以靠自己的时候,又高喊要属于自己的胜利。
这算哪门子的光明磊落!
徐迟的眼神滚烫又炙热,他拉住她的手,声音在空旷的客厅中显得沙哑又低沉:“温澄,这个圈子里,每个人都紧紧捏着自己的人脉,积攒着属于自己的资源。我既然心甘情愿,那我就是你的资源,你利用我跟他们利用人脉,没有任何区别。明白了吗?”
温澄的眼泪还在眼睛里打转,却没有往外掉,她没听懂,却还是模模糊糊地点头。
徐迟勾起唇角,眼神暧昧又性感:“温澄,我做得到。”
她想要的,相信她,尊重她,甚至崇拜她,他都做得到。
爱让高傲者低头,他懂得愿赌服输,也心甘情愿。
温澄脑袋里全是浆糊,不太明白那句“我做得到”是什么意思,只觉得他的眼神勾住自己的思绪,心里有只小猫在抓,痒得烦躁。
徐迟那双迷人的桃花眼里全是蛊惑,喉结滑动:“不过,要让马儿跑,总得给马儿吃点儿草。”
在温澄迷离的目光下,他半蹲在温澄面前,一手扶住温澄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抬头吻了上去,温澄的手软软地搭在他的肩上。
他压抑住心里疯狂的冲动,一点一点把她压向自己怀里,感受着她柔软又湿润的嘴唇,隔着薄薄的布料肌肤相亲。
就好像酒精能传染,他恍惚间只想要靠近,要靠得更近。
欲罢不能。
第二天温澄醒来,揉了揉眼睛,看了眼周围陌生的环境,看了眼旁边的徐迟,整个人爆发出尖叫。
徐迟头发凌乱,撑着一只手坐了起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