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他脸色立刻变得冷漠,嘴角勾起嘲讽的笑。
乔喜回了三楼的卧室,就进去浴室洗漱,等她刚走出来,就听到院子里响起一阵汽车马达的轰鸣声。
她愣了愣,连忙朝窗户边走去。
可等乔喜裹着浴巾站在落地窗前时,那辆车已经驶入了黑茫茫的夜色中,她面色微变,踌躇一下,拿起放在被她随手扔在床上的手机。
当她的目光落在周祁的手机号上,乔喜又犹豫了,好看的纤眉微微蹙起,她虽然已经跟周祁突破亲密关系,可在她看来,那只是她作为妻子应该履行的一种义务。
人家不是做慈善的,更不是冤大头,帮着她解决了家里的危机,还把乔建国送进了青山疗养院,怎么可能是为了将她娶进门当摆设?周爷爷明里暗里跟她说过,他的身体很不好,也就这两三年的事情了,他现在最大心愿就是在临死之前能抱上玄孙!
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耳聋,而且,这是她欠下的人情。
很小的时候,乔建国就教育过她,但凡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不要去欠别人人情。可乔建国破产之后,她把自己身上能变卖的东西都全部变卖了,还是无法填补他欠下的钱……
思及此,乔喜沉默了。
她俯身将手机放回原处,没有再生起给周祁打电话的念头,而是疲惫地回到床上休息。
禁城。
光线昏暗又暧昧的包房里,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酒香,还有淡淡的尼古丁的味道。
包房的角落里,周祁安静地坐在那里,修长漂亮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细长的香烟,忽明忽暗的火光,衬得那张清隽俊美的面庞模糊不清,却又透着一股让人心惊的漠然和疏离。
他强大的气场不经意散开,没有一个女人敢凑过去示好。
“小丰,你看你七哥,有没有觉得很不对劲儿?”
孔白皱起眉头,在心里琢磨了好半天,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得跟一旁的景丰商量。
景丰的眉皱得更紧,苦恼地说道:“你都看不懂我七哥,我就更看不懂了。”忽然想到什么,他一脸惊愕地望向孔白,“你说七哥不高兴,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