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图鲁对杨极说,“请豹大人上马,我们一同去接令尊。”
杨极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离开大汉,有些不舍但又无法逃避,便说:“保重了,师父、志鸣。有朝一日,我一定会以某种身份再次回到这里。”
“衣锦还乡吗?”志鸣本想缓和一下气氛,没想到适得其反,更加深了杨极的思乡之情,便说,“杨兄,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说罢,他对图鲁二人说:“请二位路上照顾好我的朋友,包括他干爹。我的朋友不多,他是其中一位,你们懂的。”
“放心,豹大人日后是我们首领,我们必定会好好保护他。”图鲁表态了。
“可否多嘴问一句:单于多年来坚持满世界寻找自己的侄儿,这是为何?他为何如此肯定,豹大人还活着?”志鸣忍不住问。
“说实话,我们也不确定,但单于这样做肯定有原因,也许是为了兑现当年向其兄长于夫罗许下的承诺,替父亲羌渠单于报仇。”图鲁说。
“匈奴王族内部也有派系,派系间矛盾多年来未得到消缓。我父亲呼厨泉某一天做了个怪梦,梦中受了仙人指点,只有让豹大人继承单于之位,才能从根本上改变匈奴的现状。这是他亲口跟我说的。”寒牧道出实情。
“还有仙人指路啊,该不会是…仙伯你报的梦吧?”志鸣调侃左慈。
“荒谬!我根本不认识呼厨泉。不过我想,也许有一种可能:杨极是呼厨泉的亲生儿。至于仙人指路之类的,只是单于的说辞。”左慈大胆猜测。
“老人家,这…话可不能乱说!在匈奴,叔嫂通奸可是弥天大罪!若被查出,别说单于、阏氏,连下面的部落首领都会受牵连,到时新的内战又将爆发!”图鲁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老朽只是随口一说,别介意。”左慈赶紧捂嘴,对杨极说,“徒儿,你这趟旅程任重道远啊,不光要继承王位,还要调查真相。我想,真相也许比想象中更残酷,但恰恰是你将要面对的。”
“明白,师父。告辞了,我会用自己的努力,结束匈奴多年的内战,也还世人一个真相。”杨极决心回归,用自己的双手开创匈奴崭新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