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仔关键时刻脑子还算灵光,不管是用火攻还是这个定时间,都符合当下情况。
从山洞出来一看,我傻眼了。
刚上岛雾就很大,现在到了后半夜雾气更大了,连月光都挡住了。
入目之处皆白茫茫一片,人处在这种大雾中想分辨东南西北十分 困难。
于是我想了三个办法。
在山洞附近找到一棵相对高些的树,我让小萱在底下帮我照明,随后我快速爬到树上,将手电开到最亮,平稳固定在了树枝和树枝的交叉处。
这样就等于有了一个发光参照物,小学地理课上都学过的常识,要想不迷路,先找参照物,在野外最好的参照物就是太阳,现在既然没太阳,那就自己临时造一个。
另外我捡了根细树枝,我拿这头,让小萱拿住另外一头,我牵着她走,这样会安全很多。
万一要出现突发状况,我还有最后一个办法,所以我不担心回不来,如果此刻田三久在岛上,我估计他百分百会迷路。
我们来前儿都没想到岛上天气如此恶劣,没带多余手电,我的放树上了,那我只能拿小萱的手电开路,所以我往哪儿走,小萱必须往哪儿走,我左拐,她也要左拐,这要求她必须百分百信任我。
就这样在大雾中摸索着走了十分钟,我问:“小萱你怕吗?”
“有你在我不怕,你说了会保护我。”
我点头:“刚刚我还有些怕,现在我反倒不怕了,因为我突然想到一个人,一想到他,我就不怕了。”
“你想到了谁?”
“我想到了一位自称热爱艺术的朋友,这世上没有能让他感觉到怕的东西,我得向他学习,可能战胜恐惧的最好的办法就是直面恐惧。”
“芥候小女儿你还记得?”
“什么小女儿?你又背着我勾搭上哪家姑娘了。”
我一拍脑门:“说错了,那时候你还没跟着把头,我在想,我这位朋友是不是此刻正面对着恐惧。”
我脑海中下意识想象出了一幅画面。
芥候小女儿头上蒙着黑布袋,浑身恶臭难闻,尸水滴落,被小孩儿手臂粗的铁链子紧紧捆在架子上。
秦西达手中夹烟,就坐在它面前椅子上,静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