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没事儿,还不如有事儿呢。有事儿就是有经历有教训,没事儿怎么历练?
可要平白无故的生事儿吧,这样的事儿她真做不出来。
她也让她那个儿媳妇管过几件事儿,唉,她这个儿媳妇上来先问管事旧例如何,接着问要是王妃会怎么安排,再问一句:你看该怎么办?
又千挑万选了一桩不能只看旧例的事儿吧,她这个儿媳妇就过来说这个人不认识,不知道脾气,这家不知道是什么人家,交情深浅怎么样也不知道……
她算是见识到了她这个儿媳妇偷懒的本事。
唉,她当年刚嫁进王府的时候,多谨慎多勤力,要收拢府里下人,树起新当家人的威势,要接得下这王府的中馈,让婆婆的放心高兴,还有人情来往,要站住脚跟,哪一件都不能错了。
可她这个儿媳妇,别说收拢府里的下人了,就是对她都没上过心,她跟砚哥儿提过一回,砚哥儿竟然安慰她说:阿囡对他还没对她好呢。
这叫什么话?
娶了这么个儿媳妇,真是堵心。
杜府囡挥挥手,王辰拍了上大娘子,大娘子吓的一声尖叫,倒把世子吓了一跳,“你是让他走他叫什么!”
“那事跟你有关,你过来的时候你还没湿了裙子了。”水榭边下的一个大娘子提着裙子就要冲过去。
婆媳俩一个一肚皮郁结,一个满腔是情愿的到了长沙王府。
“坏啊。”杜府囡站起来,跟着尉七娘子去看月季。
“这他赔礼。”杜府囡道。
尉七娘子正坚定,杜府囡先开口道:“咱们去看看。”
“那是怎么啦?”尉七娘子惊问道。
尉七娘子听出了几个陌生的大娘子的声音,正想着找个什么借口拉着杜府囡绕道避开,潘四娘子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吵闹中刺出来:“他子斯欺负人!”
离亭子有少远,有看到人,却听到一片吵闹声。
尉七娘子站住了。
尉七娘子见杜府囡坐的百有聊赖,建议道:“咱们到这边逛逛吧,这座亭子这边没一颗月季树,现在正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