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武周看着白衣女子那如临大敌般的模样,赶紧摆了摆手,说道:“姑娘不必紧张,我不是来找你打架的。”
殷武周说罢,便缓缓朝她走去,手中丝毫没有任何动作,就连体内的气蕴也不曾半点流转的痕迹。
虽说殷武周表现的如此友好,但白衣女子并不知道他是敌是友,虽说没有主动出手,却也不曾卸下身上的防备。
殷武周走到白衣女子的身旁,望着面前这水波荡漾的豫江,问道:“姑娘为何不过江去?”
白衣女子没有话说,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
殷武周回头看了一眼江对岸的稷下学宫,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笑道:“你是在顾忌那个吧。”
“其实如今的稷下学宫,也没什么好顾忌的。”殷武周继续说道:“老夫子周勃不在学宫,韩童也闭关了,剩下个徐来其实不足为惧。”
“江南的避剑山庄广大英雄帖,想让天下名门正派一起去讨伐魔教余孽。一个小小的余孽,至于如此兴师动众吗,可想而知,这其中也不单单只是讨伐魔教余孽这么简单。”
“别的门派都已经集合了起来,火急火燎的朝这庐陵地界而来。他稷下学宫做为东道主,却是没有半点动静,这徐来也无非是想保存实力罢了。”
殷武周自言自语说了这么些,也不管一旁的白衣女子听得懂听不懂,也不管她会不会在意去听,反正他就要说出来。
这话看似说给白衣女子听的,其实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没有去理会白衣女子的神情,而是自顾自的说道:“姑娘,我来给你打个样。”
说罢,殷武周随手扯下江岸边的一杆芦苇给丢入江中。随后他身形一跃便跳下江去,正好落在了那杆芦苇杆上。
他体内气蕴流转,那杆芦苇就好似有了动力一般,在着江面上快速行驶着,就要往那江对岸而去。
殷武周身轻如燕,那轻如鸿毛的芦苇在他脚下就如同一叶扁舟一般,即快又稳当,可着实把在江岸上观望的白衣女子给看的瞪目结舌。
一苇渡江,轻功了得。
饶是在同等境界下的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