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茜点了点头。
“抱歉，我们恒石集团的商场是实体产业，似乎不需要和互联网平台合作。”姜辰表现出了对互联网平台的无知。
“陈总……”秦茜皱了皱眉头。
“秦总，如果秦辉集团想要合作，就必须按照我们的版本来。这是我们公司和品牌方的合作方案。”姜辰拿出一份文件递给秦茜，然后说道：“当然，这是基本的模板，其他方面可以具体商量。”
秦茜打开文件看了起来。
良久，秦茜说道：“陈总，我觉得……”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姜辰和秦茜进行了唇枪舌剑的交锋。
“陈总，你可以先去考虑一下。”姜辰不得不佩服。
秦茜不愧是在商场上纵横了十几年的人，说是老谋深算也毫不为过，如果不是他的情况特殊，说不定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呢。
“好。”秦茜深深地看了姜辰一眼。
在来之前，她已经打听到了关于恒石集团总裁陈江（姜辰）是个不简单的角色，而刚才的交锋更让她明白，陈江（姜辰）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难缠。
“陈总，我就先告辞了。”秦茜站了起来。
“秦总，我送你。”
姜辰将秦茜送出了公司后才返回。
“陈总？”
在路上，姜辰遇到了安岩。
“安岩。”姜辰目光落在了安岩身上。
安岩是雷粒的秘书。
在姜辰看来，安岩是个合格的秘书，也是可以很容易拿下的。
不过，现在唐丽丽都没有拿下，安岩还早。
“你这是？”姜辰问道。
“我来交一份文件。”安岩说道。
“给我的？”姜辰问道。
“是的。”安岩将手中的文件递给姜辰。
“好。”姜辰接过文件。
“陈总，我就先告辞了。”安岩说道。
“好。”姜辰点点头。
……
飞机场。
“江君。”
姜辰看到江君就走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江君问道。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