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宁一言难尽, 强压着心跳,平静地接话,“我一想到万一我搬走, 你半夜做噩梦吓醒, 没有人在你身边陪着你——那个场景, 蛮凄凉的。”
做噩梦?
江泽洲是那种就算做噩梦,也是自己干坏事儿的人。
随即,孟宁又说:“而且我们现在也不是同居的关系,我们是合租关系。”
说起来倒也好笑, 孟宁和江泽洲做了这么多次,里外里不只看光,都亲了个遍, 解锁了不少姿势,但他们从没在江泽洲的这套房子里做过。
所以,比起同居, 他们更像是合租。
江泽洲问:“有谁和合租室友说话,是用这种姿势的?”
——孟宁后背贴着江泽洲的前胸,他下巴搭在她肩颈, 暧昧地磨蹭,说话间的气息, 洋洋洒洒扑在她耳根。
人的身体是没办法说谎的, 肤色变化也是最诚实的语言,她耳根泛的红, 一路蔓延。
白色衣服下, 是含苞欲放的花蕾,绯红漂亮,明艳多姿。
“脸都这么红了, ”江泽洲嗓音低低哑哑地,“合租室友能这么碰你吗?孟宁,我是你合租室友还是你男朋友?”
孟宁被他说的羞耻心起,闭着眼回答:“男朋友。”
江泽洲:“所以是同居,还是合租关系?”
孟宁:“同居。”
严格意义来讲,这是孟宁和江泽洲同居的第一晚。
男女朋友同居的第一晚,当然是要庆祝一下,江泽洲为了满足自己这个连在外地都要给他过生日买个巴掌大小蛋糕,仪式感强烈的女朋友,用实际行动庆祝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之前在江城,江泽洲总是留恋那扇偌大的落地窗。
酒店地处市中心,周边满是灯火通明的高楼商厦,他们都不知道,酒店的落地窗到底能否隔绝外界的一切窥探视线。因此,江泽洲压住内心的蠢蠢欲动。
部分网站总会传播一些偷拍视频,江泽洲并不想自己和孟宁也成为其中之一。
但家里不一样。
客厅十几米宽的落地窗,是特别定制的。一旦室内陷入昏暗,那么室外的人就无法看见室内的一分一毫。
江泽洲贴在孟宁耳边,解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