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宁再一次被他的笃定堵的说不出话来,偏又无法反驳。
蓦地,江泽洲又提及方才冷战的事儿,“以后不会再和你发火了,刚刚实在是忍不住,我没有办法接受,你的未来里没有我这回事儿。”
孟宁闷声反驳:“我没有。”
江泽洲眼梢凉凉的,嗓音含笑:“嗯,你的未来里没有我。”
气的孟宁抬眸瞪他。
那双漂亮的眼,在暗室里格外乌亮。
没脾气的人生气起来,也没什么气焰,温温吞吞的口吻,说:“但是江泽洲,以后我们要是吵架了,你能不能像今天这样,过来哄我?”
江泽洲:“会的。”
孟宁:“我不太会哄人。”
江泽洲不赞同她的话:“我没见过比你更会哄我开心的人了。”
孟宁奇怪:“我什么时候哄过你?”
江泽洲眉梢轻挑,低沉的嗓音透着沙哑的性感:“每次我说要什么姿势,你都无条件配合,这还不算哄吗?”
次数久了,孟宁竟然对他的流氓行径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按捺住起伏的心跳,她语气平静道,“不是哄,我只是想对你好一点儿。”再好一点儿,更好一点儿。
“现在就是在哄我。”
“……”
“平日都是你哄我,吵架的时候,我都会来哄你的。”
孟宁缓慢眨了一下眼,较真道:“难道你不应该说,我们以后不会吵架吗?”
乖乖女偶尔也有顽劣的时候,江泽洲听得伸手暗她腰间软肉,孟宁痒的直笑,眼里笑意浓的,堪比窗外敞亮月光。
闹到最后,二人又纠缠在一起。
热汗淋漓中,江泽洲把孟宁牢牢箍在怀里,撩开她颈间散落的碎发,下巴挨蹭着她的颈线,压低声音道:“做不到的事我无法保证,但我能保证的是,我和你之间,一定是我先低头……给我的宝宝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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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夜畅谈后,孟宁以为江泽洲会时不时把结婚挂在嘴边,出乎意料的是,江泽洲连过年这种春节,都没提过要带她回家。
腊月二十八,到正月初八,接连十天。
孟宁几乎每天都会被家里各种亲戚催问有关她男朋友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