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听得直皱眉头,看向一旁胤祥,胤祥说:“起先我们也以为丢了,到处找过,后来小全子在书房的窗外找到了那本书,都撕烂了。质问打扫的小太监,说昨晚九阿哥的奴才悄悄进来过,这般愚蠢之事,真就是他们干得出来。”
胤禵气道:“皇阿玛南巡为他布置的功课,他不好好做,遭了皇阿玛责罚,来挤兑我做什么,可惜没能抓现行,不然我决不罢休。”
胤禛说:“万一有人从中挑唆呢,没有证据的事,不能乱说。”
胤禵大声道:“正因为没证据,我也不怪谁,我来找皇阿玛要书不成吗?”
“小点声!”“四哥,您的伤可好了?”
胤祥一早想问这话,这会儿也不能掀起四哥的衣裤来看,但方才观察四哥走路的模样,瞧着并不如之前灵活。
胤禛道:“要你记挂了,四哥没事,且悠着些,过些日子才能放开了跑跳。你们呐,别学着四哥丢人,要好好念书,把心思用在学问上,回去吧。”
推着俩弟弟前行,胤禵一路上说不完的话,问了八百遍皇阿玛为何要责罚四哥,直到胤禛恼了凶他,才老实安静下来。
看着弟弟们回到书房,胤禛松了口气,转身却见乾清宫的太监跟过来,躬身禀告道:“四阿哥,皇上命您去向德妃娘娘请安。”
胤禛面上答应,心里却犯怵,他可不是为了什么光彩的事,才在家休养这些日子,就连额娘病倒,他也没赶上伺候。“主子,要不奴才先去瞧瞧,景阳宫不定散没散。”
“不必了,就算没散,也该我在永和宫等着,难道要额娘等我?”
胤禛定了定心,带着小和子就往东六宫来。
路上,小太监们仔细为四阿哥打着伞,快到永和宫时,胤禛命他们将伞收了。
谁知刚拐过宫道,就见胤禩带着人在前方,他正要开口,越过小太监的脑袋,惊见惠妃一巴掌扇在了谁的脸上,再仔细看,被打翻在地的,竟是延禧宫的觉禅贵人。
胤禛忙拦着身后的人,及时避开了,又担心惠妃一会儿要从这里过,索性带着人远远地走开。